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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葵頌——許江藝術展”在山東美術館開幕

    2019-12-26 13:24:09 投稿人 : bsadmin 圍觀 : 評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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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由中國美術學院、中國油畫學會、山東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浙江省文學藝術界聯合會主辦,山東美術館、方圓美術館、山東省美術家協會、浙江省美術家協會聯合承辦的「葵頌——許江藝術展」于12月21日下午在山東美術館開幕。展覽匯集了十六年來許江以葵為題的89組300余件作品,是其近年來最大規模的作品展示。

    全國人大常委、中國文聯副主席左中一,中國美協主席、中央美術學院院長范迪安,中國美協分黨組書記、駐會副主席徐里,中央電視臺副總編輯彭建明,中國美協副主席、四川美術學院院長龐茂琨,中國美協副主席、中國人民大學教授閆平,山東省政協原副主席翟魯寧,山東省委宣傳部常務副部長王紅勇,山東省文化和旅游廳廳長王磊,中國美術學院黨委書記錢曉芳,山東藝術學院院長王力克,湖北美術學院院長許奮,西安美術學院原院長王勝利,中央美術學院老教授、中國文聯名譽委員、著名美術理論家邵大箴,中國美協秘書長馬鋒輝,山東省文聯黨組書記王世農,浙江省文聯黨組書記陳瑤,大眾報業集團(大眾日報社)黨委書記、董事長梁國典,山東出版集團黨委書記、董事長張志華,中國美術館副館長張晴,山東省文化和旅游廳副廳長張桂林,山東省文聯副主席王映海,方圓美術館館長賈新偉,藝術家代表張祖英、劉巨德、王公懿、唐勇力、劉健、郭志光、張志民、單應桂,中國美術學院黨政領導班子成員劉正、杭間、高世名、應達偉、傅巧玲,中國美術學院師生,文化藝術界同仁和媒體代表出席開幕式。開幕式由山東省美協主席、山東美術館館長張望主持。

    山東省文聯黨組書記王世農,中國文聯名譽委員、著名美術理論家卲大箴,山東藝術學院院長王力克,中國美協主席、中央美術學院院長范迪安先后致辭。

    王世農表示,在慶祝新中國70華誕的濃烈氛圍中,山東省圓滿舉辦了全國美術展、全國書法展、全國攝影展。在三大「國展」余熱未消之際,「葵頌——許江藝術展」的開幕必將以其博大恢弘的氣勢、別開生面的形式、卓越一流的品質,鼓舞、影響、帶動山東的藝術創作更上一層樓,使每一位前來觀展的觀眾乘興而來、滿載而歸。

    邵大箴贊嘆說,此次展覽規模之宏大、形式之豐富、作品之精湛,是改革開放以來藝術家個展中前所未有的。卲先生說,許江是個真人,用真性情和真思想創作真藝術。許江在葵上傾注了他一生對社會、對人生、對藝術的思考,他畫的是葵,抒寫的是卻大寫的人,他的創作表現了對人、對社會、對中國深刻的思考。通過展覽我們看到,許江還在行走,還在追求更偉大的目標。

    王力克表示,「葵頌——許江藝術展」為齊魯大地帶來了祖國頌歌的溫暖,展現了一份史詩般的壯麗畫卷。許江的藝術創作是主題性的,葵這個主題意象是一代人、一個民族、一個國家的時代寫照;是目的性的,通過葵頌喚醒共和國的歷史記憶;是連續性的,十六年來他不斷訪葵、種葵,不斷挖掘葵的精神;是統一性的,以各種藝術形式集中展示了對葵的深刻思考。

    范迪安表示,當我們從全國各地來到山東美術館,走進「葵頌一一許江藝術展」的空間,這意味著我們都加入了他的「葵陣」,進入了他「葵」的世界。共同的思考、共同的體驗構成了關于「葵」的共鳴和交響。

    一個藝術家的作品,能夠引起如此廣泛的共鳴,能夠匯成這樣一種精神的交響,是因為他的藝術穿越了歷史時間、跨越了文化空間,更疊印了他自我內心的漫長旅程。許江在改革開放的偉大時代就是這樣一路走過來的。歷史的變遷和人生的境遇凝聚在許江的作品之中,在他所進行的藝術實驗和實現的藝術突破的背后,都是深切並且沉重的思考。從「葵」的意象、「葵」的形象、「葵」的圖像到最后所構成的「葵」的世界,是一種集人生詠嘆和歷史追懷、集生命意識和時代精神的藝術創造。他在時間的維度上不斷回返中國歷史,在空間的意識上不斷打通中西文化,正是這樣巨大的時空坐標,托住了他寬廣的「葵」世界。他在作品內涵和語言形態上所構筑的豐富的「葵」的世界,既是與他的精神世界疊印的形象,也是我們這個時代、我們身處世界的極具象征性的表現。所以,在他展覽的視覺營構中,讓我們想到許多,也感慨許多;既獲得具有悲劇性的崇高美學這種文化意象,更使我們聯想到個體生命在現實中的沉浮。

    許江的藝術最重要的是最終匯成的視覺交響。他用多種媒介、多種方式,反反復復作「葵」的詠嘆,形成「葵」的變奏,但是這些「詠嘆」和「變奏」又合成一種嚴密的視覺邏輯結構,渾然交響,在這種整體的把控中體現出他豐富的學養。他對中國和世界藝術發展態勢的洞察,構成了重要的學術支撐。由此使得他的「葵」的世界,一方面與自己內心相連,另一方面與當今時代的文化走向、文化趨勢緊密相連,令人敬佩。

    此次展覽中,許江傾情拿出了他十幾年的積蓄,這本身就體現了一種文化責任。這既是一個藝術赤子發自內心獻給新中國70華誕的禮贊,也是中國藝術家在新時代面臨更寬闊的前景和更多的挑戰之際樹立起來的文化自信。展覽不僅僅讓我們欣賞許江的藝術手筆,更能夠通過他的藝術來思考中國藝術在未來所要做也能夠做的創造,以洞悉世界和中國關系的眼光,又立足在中國的大地之上不斷前行。

    展覽主人、中國美術學院院長許江致答謝辭。他表示,自己十六年來寫葵、畫葵,寄情無斷,到過無數的葵園,放牧葵園四季,傾聽內心深處的呼喚。十六年來的專情,半個中國的追訪,使葵在自己身上不斷地開花,結出不同的生命之果。于是一片片水彩,一條條橫卷,一面面葵墻,一座座葵山在手中與生命一道成長。自2003年在亞歐交界的小亞細亞高原與「葵」不期而遇,葵便點亮了心中的少年記憶與青春激情,習總書記文藝工作座談會講話中濃濃的中國心、厚厚的人民性更是對葵園繪畫莫大的鞭策。從「遠望」到「東方葵」再到此次「葵頌」,自己將十幾年來的積累和盤托出,并展示了一批新作。這些作品如山水一般構成此起彼伏的九景,既表現「詩言志」的浩然氣象,又抒發「磨礪不得已」的孤心遠望。十六年是葵鍛造的生命歷程,是以葵格物銘心的過程。「我畫葵,葵亦畫我;我鑄葵,葵亦鑄我。」葵即是心中的天地頌歌,又是一代人的慨然同游。

    山東省美協主席、山東美術館館長張望主持開幕式

    出席開幕式的還有丁寧、丁漢邦、于新生、王宇鵬、王克舉、王來文、毛岱宗、尹沂明、盧杰、盧洪剛、葉衛平、白羽平、成一風、呂偉剛、莊重、劉冬妍、劉赦、安蓬生、許永華、孫周興、孫磊、紀連彬、李平、李向陽、李慶杰、李懷杰、李忻峰、李巖、李學明、李勇、李磊、楊奇瑞、楊參軍、楊耀北、吳建軍、何加林、余紹龍、應金飛、汪建、汪建偉、汪斌、沈建、沈穎、宋豐光、張子康、張仁科、張東林、張志堅、張杰、張宜、張頌仁、張曙光、陳全勝、陳堅、陳坤明、陳國力、陳國棟、邵亞川、范勃、林應輝、岳海濤、鄭工、趙一文、柳延春、段江華、施慧、姜衍波、賀丹、駱獻躍、秦文清、耿桂英、徐永生、徐紅梅、徐青峰、殷雙喜、翁誕憲、翁凌、郭梅山、唐家路、章仁緣、章曉明、梁文博、梁章凱、尉曉榕、彭峰、董小明、韓莉、謝東明、雷波、雷家民、滕國際、魏百勇等嘉賓(按姓氏筆畫排序)。

    「一份歷時十六載的視覺報告」

    許江畫葵,迄今已是第十六個年頭。十六年來他不斷地訪葵、畫葵、種葵、談葵、憶葵、詠葵、格葵,持續地為這向陽之花賦予新的意蘊。「葵頌——許江藝術展」涵蓋了油畫、雕塑、水彩、影像、聲音等多種藝術媒介,不僅可觀可觸,而且可聽可感,形成了一個「五感齊開」的藝術現場。展覽以「葵頌」為題,以「葵頌九景」為結構,分「葵壑·花的山河」、「共生·草木寄人心」、「野火·致火熱的青春」、「惠風·穿越葵園」、「離歌·眾生無別離」、「生醉·流火如歌」、「天涯·無斷的地平線」、「層覽·越過山丘」、「盤根·可待成追憶」九個部分,是許江十六年來聚焦葵園主題「格物致感知」的一份完整的視覺報告。

    葵頌
    葵壑·花的山河

    「葵壑·花的山河」由可見與不可見的兩部分組成,可見部分是八座直徑四米的碩大雕塑,葵盤如山岳般峭拔巍峨;不可見的部分是聲音作品《葵陣》,雕塑過程中敲擊鍛打的聲音采樣經過藝術家的處理,轉化成為激越昂揚的號角與雷霆。觀者行走在山壑般的葵盤中間,踩踏洪鐘大呂的鳴響,感受雕塑的鋼筋鐵骨,縱橫跌宕,聆聽聲場的轟鳴混響,蕩氣回腸。在這里,花盤與丘壑,草木與山岳被熔塑在一起;葵盤若山川,映天地,寄人心,與萬化冥合。

    共生·草木寄人心

    「共生·草木寄人心」由1600株葵桿組成的雕塑《共生》與13幅大型油畫組成。大廳中一片黑壓壓的葵林訇然聳立,則如同暗夜中的流火,奔涌,升騰。天幕下,群葵冉冉升起,織就紅云漫天的葵頌交響。在空間中、在畫面上,充斥著的是不屈的葵之肉身,是人與民的群像。這些向日葵們聚集在一起,一叢叢、一簇簇,相互支撐,彼此呼應,或為列兵般精神抖擻的「葵陣」,或為疊加堆積火焰般升騰的「金塔」,或為兩軍對壘短兵相接的「斷壑」,或為泥沙俱下雄壯蒼涼的「狂飆」……這無數葵的身軀鑄煉為具有強烈視覺沖擊的形式意態,凝筑為蘊育化生、承載萬物的山河大地。

    野火·致火熱的青春

    「野火·致火熱的青春」以許江的百余件油畫近作為主體,那是一座葵園肖像的陣列。縱橫恣肆、飛揚激越的筆觸形成碩大的向日葵盤,伴隨著筆性中越來越強化的書寫意志,葵盤幻化為眾生的臉龐,凝聚成現代國人的世紀群像。萬花鋪展,向日傾心,眾生的生命經驗與精神氣質,通過「葵」這樣一個曾經浸泡著青春印記的物象得以彰顯。葵那耀眼的精神性恣意迸發,如野火般燃燒與升騰。

    惠風·穿越葵園

    「惠風·穿越葵園」板塊中,藝術家曾經穿行的一個個葵原現場被一一描繪:東海岸與臺風搏擊的葵園、大青山坡延綿無盡的葵藿,以及蒼涼遼闊的北疆戈壁與蕭然靜穆的亞細亞荒原……這些穿行而過的葵原構成一種精神的尺度,丈量大地山河,度衡青春色澤,盡顯沖淡自然、肅穆沉郁。

    離歌·眾生無別離

    「離歌·眾生無別離」中,許江以數百幅連綿涌動的水彩畫呈現出復數的葵之生靈,它們宛若眾生的面容,纖秾與共,蒼涼與共。葵的形象從畫筆與彩墨的糾結中浮現出來,如同一種顯影,從不可知的過去涌現,從莫測的未來回返。許江以一種「群化」的方式將這些畫作排列組合,所呈現的不止是一種復眼般的視覺策略,也不止是漫游者目光的演歷,而是在視覺的聚與散之間示現出喧囂寂寥、瀲滟沉靜的生命之姿。那穗盤的噎心醉意,既是彼黍離離之歌,又是無別離的吟詠,包含著無名酬唱之中的深切凄動,秋水蒹葭之間的盤旋荒寂。
    生醉·流火如歌

    「生醉·流火如歌」呈現的是一組題為《葵頌》的影像新作,展現出一道道崢嶸昂揚、霓光燦燦的綺麗景觀。頂天立地的三重屏上,銅葵雕塑火熱的鍛造過程與蒼茫清寂的葵原影像一唱三嘆,交錯、疊壓、鋪張。銅葵的鍛造凝重奇崛、激烈雄壯,于鐵打鋼燒間煉就赤壑,于風炙火燎間鍛鑄洪鐘。葵原大地無涯無際、蒼涼寂寥,于地平線的延展中逶迤萬里山河。

    天涯·無斷的地平線

    「天涯·無斷的地平線」展示了許江最新創作的十余幅布面油畫作品《無斷的地平線》,以及秀雅扶疏的雕塑《共生之二》。內蒙大青山的北川那無盡的緩坡上釘子般散落著熟褐色的葵,牽連著畫家此起彼沒、延綿不斷的遠望。這是心靈的遠望,從中觀照內心的遼遠;這是歷史的遠望,從中折射出時間的潛流、身世和命運。

    北川 布面油畫 60cm×300cm 2019

    墨耕 布面油畫 60cm×300cm 2019

    燭照 布面油畫 60cm×300cm 2019
    層覽·越過山丘

    「層覽·越過山丘」以16幅油畫長卷《層覽》向中國畫的手卷傳統致敬,展現出一個意味雋永的橫軸視界。一幅長卷即如一重山丘,穿行其間,層覽無盡,所見一層山水,一層風光;一道山丘,一道機緣,越過一片片的山重水復,方品得況味悠長。

    盤根·可待成追憶

    「盤根·可待成追憶」包含系列雕塑《一花萬果》與《盤根》。葵盤里孕育豐碩,懷萬千生機,肆意綻放。朔風起,葵盤覆于土上,盤即生根,改貧瘠為豐饒,化衰敗為新生。葵一般的曠野風采,折射著荒原曾經的狂歡和劫難,傾心于被照徹的瞬間,向往生命苦候的莊嚴氣象。逝去又重生,葵正是這個生滅交替的寫真。

    「一段不斷走進事物的藝術旅程」

    2003年,許江在亞歐交界的小亞細亞高原與「葵」不期而遇。此后,他陸續遭遇了生命中數個愀然于心的葵園現場,并從這些發生現場中反復自我開啟,在油畫、水彩、雕塑、影像等不同媒介之間琢磨、砥礪,鍛造出自己的藝術語言,提煉出葵的精神內核。在這段持續十六年的生命遠旅中,許江從遠方回到本土,從俯瞰的天空回到滄桑大地,再回到群葵的家園。通過葵的描繪、鍛造、刻畫與書寫,許江把自己這一代人最切身的生命經驗,化作歷史的精神意象。許江的葵就像一顆釘子,堅決地鍥入到二十世紀下半葉歷史的宏大畫面之中,展示出一種歷史的風景,那是「我在其中」的歷史,是生命歷程和存在經驗共同構造出的情意結,同時也是從命運烘爐中鑄煉出的一種獨特的藝術品格。

    十六年來,許江投身葵與它的大地,苦心孤詣,一往情深,他將身心凝聚到葵這一物象,全力以赴,鍥而不舍。他說:「以我格物,方知葵為何始終朝向東方,以物格我,方知此向陽之花原不在我心外」。許江格葵,處理的是自我、葵與世界三者的關系,用許江自己的話說,就是「磨礪不得已,格物致感知」。許江通過葵來認知世界,他的葵和世界共構,在他的葵的世界之中,花朵即是果實,葵盤即是大地,群葵即是眾生,葵園即是山河。葵在山河歲月中反復衰朽又不斷重生,天地四方聚攏而來,共當此在,映射出彼此的生命與存在。葵之于許江是一種自知自識,通過畫葵、鍛葵和寫葵,他刻畫出一代人的生命記憶,一代人的精神圖譜。這一切,只因為葵是他的身世,他的心象,他的命運。許江和葵在每日現實的鑄煉中,一點點轉變,一點點生長,這里不僅有他的青春記憶,而且有真實的生命磨礪。

    陌行 布面油畫 60cm×300cm 2019年
    「一個凝聚國人精神的時代寫照」

    不同于梅、蘭、竹、菊的象征與抒意,葵不是文人畫家們鐘愛的主題。葵之為物,是與新中國共生的意象,許江筆下的葵,也不是個人的吟詠抒情,不是小我世界的「杯水風波」,而是大歷史、大時代中國人集體命運的寫照。

    用一支畫筆種葵 紙面水彩 45cm×60cm×27 2008年

    對許江而言,葵既是他這一代人生命歷程和生存經驗的象征,又是二十世紀中國人的集體精神構造。許江的葵從來都是群葵,這些扎根于貧瘠大地的向日葵們謙卑而堅韌的生命,根源性地照映著民族的歷史,彰顯出人與民的不屈的意志。多年來,許江通過畫葵、鍛葵,進行著一場藝術語言的自我構造,并將歷史經驗與生命經驗熔鑄到葵這一物象之中,成為一代人的精神圖譜,一個凝聚著國人精神的時代寫照。

    自2006年迄今,許江帶著他的葵,先后在中國美術館、上海美術館、國家博物館、中華藝術宮、美國肯尼迪藝術中心、德國德累斯頓國家博物館、德國路德維希博物館、俄羅斯國家博物館等國內外重要機構展出,受到海內外藝術界同仁的廣泛關注。從叩問大地浮沉、歷史蒼茫的「遠望」系列,到呈現新中國一代人精神圖像的「東方葵」系列,再到黃鐘大呂般氣度恢宏的「葵頌」系列。

    這一次,許江帶著他的最新作品來到山東美術館,以十六年來最大規模的展示,呈現出一曲逶迤回蕩、深沉奇崛的歷史頌歌。通過這次規模宏大的葵之檢閱,我們看到,無論是繪畫、雕塑還是書寫,許江近年的工作點燃了一代人的心中意氣、胸中塊壘,也在當代藝術場域中重新點亮了「詩言志」的偉大傳統。許江的藝術中蘊涵著一種「大我」的抒情性,超越了文人傳統中的寫意,也不同于歷史畫創作中的主題,而是一種深沉而磅礴的情致與意氣,一種超越題材與觀念的精神性。正是這種情致與意氣,正是這種精神特性,在漫長的生命歷練中成就了一種凝聚著中國文化根性、牽系著人民之心的大寫的自我、大寫的藝術。

    蓼莪 布面油畫 200cm×156cm 2018年
    「一場東方藝術根性的語言建構」

    語言是自我生命和對象世界共同的構造,是我們走進事物、理解世界、成就自我的道路。作為林風眠、趙無極、吳冠中的薪火傳人,許江是一位東西之間的藝術家,也是一位對語言建構高度自覺的藝術家。1950年代出生,歷經文革與改革開放,從「土插隊」到「洋插隊」,許江這代人與新中國一路同行。從1990年代初開始,他的創作形態從空間回到架上,由觀念重返繪畫,向人們展現了一部個人的回溯的藝術史。這種「回返」式的藝術旅程,為中國當代繪畫揭示出一個新的發展空間,也為當代藝術語言研究提供了一個獨特而深刻的案例。

    許江的葵是對象,是象征,是精神圖像,也是磨礪藝術語言的載體,更是藝術家感知世界的通道。葵這個主題貫穿了油畫、水彩、雕塑、影音多個領域,在眾多媒介間不斷切換,反復琢磨,來往砥礪,成就出一種造型、一種語言、一種形式意志。通過畫葵與煅葵,許江回到純粹自在的意義世界,在那里遭遇造型、視覺和語言的本身,進而挖掘出自我生命的歷史厚度和精神深度,在一個后觀念時代重建造型藝術的勃勃生機。在歷時十六載的創作生涯中,那飽含著中國意蘊的筆性和書寫特質,那登覽眺望、叩問抒懷的文人情致,經過當代油畫語言和雕塑手法的轉化,煥發而為充滿現代意識的東方意境——它所展現出的,是東方藝術根性和視覺語言在當代人精神土壤中的重新生發。

    狂飚 布面油畫 280cm×540cm 2014年

    葵與它的山河大地,成就了許江跨越多種表現媒介的意志與力量,融會而為打通主客、群我、內外的藝術之道。正己意,致感知,藝術的要義就是在一個直觀的創造過程中,使主體與對象相契相和,共同生成,進而建構一種嶄新的視覺語言。因為這種語言的建構,在視覺形象生成的同時,藝術家的生命感受得以彰顯,一個精神世界得以展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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